葵葵葵(不填坑版)

万人迷ooc重度爱好者

【all燕】祸水

最近在看亦舒的喜宝和印度墨 终于产出了金钱堆砌的婊气燕燕 人人都爱她 人人都想给她花钱 三观不正 金钱至上 注意避雷 毫无三观
因为投桃报李@听风吹雪  姐妹情深 互相割腿肉罢辽
还有勤奋的马儿@白马即墨  鞭策我不能再怠惰下去了 昨天和她聊婊气燕又想到好多梗

1.

“今日一见,王小姐果然好颜色。”

罗莎一身浅色香奈儿套装,端起骨瓷杯轻轻啜饮,姿态优雅说不出的好看。

尽管面对的是丈夫的情人,没有撕打,没有辱骂,嘴角仍挂着得体笑意。

她们的残酷包裹在温情脉脉的礼仪和不动声色的利益计算之下。

王春燕也不接招,无意识地拨动着手上的钻戒,十二克拉的钻戒,戴上总歪在一边,可她偏偏喜欢它歪在一边。

若不是今日王春燕到了酒店发现现场都是记者,长枪短炮被疯狂提问这一顿是不是小老婆进门饭,她都想称赞柯克兰太太姿态好看。

王春燕这般好姿色的女子,既然出身贫寒,更是懂得在这一潭死水中搅个天翻地覆,在爬上金字塔顶端路上步步为营,这等羞辱在她眼里并不算什么。既然选择了出卖灵魂,挨打也要立正。

王春燕眉眼弯弯,露出一个绝美的笑,饶是罗莎都不由的心神一颤。她心知肚明这次找上门来,罗莎已经是输家,罗莎越蹦跶,她的地位越稳固。

罗莎目露酸涩地看着王春燕耳畔的帝王绿耳饰,极好的成色,更衬得她姿容胜雪,娇艳欲滴,愈发美的夺目。

罗莎只是想不到,亚瑟如此珍视她,既然耳饰在春燕身上,这套女王曾佩戴过的帝王绿也一定在她手里。

坦诚来说,罗莎从未见过王春燕这样被上天厚待的美人,皮肤细腻润泽的如上好的羊脂玉,眉眼精致如画,艳光四射,娇美得炫目。

“王小姐是个斯文人。”

总裁办公室内的电视机映着罗莎端庄典雅的侧脸,和她不经意撩动头发时无名指上的戒。

女人都憎恨王春燕,可人人都想成为王春燕。

亚瑟铁青着脸坐在一角,一杯杯喝着苦艾酒,锐利的眉目带了倦意。可看得出他动了真气。

打发媒体耗费他大部分心力,罗莎这个举动是把春燕架在火上烤。他对春燕无条件的溺爱给她带来危机感。居然连名门望族的脸面都不要了。

“人呢?”

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。

他脊背已被汗湿透,亚瑟平生从未这样担心过一个人,竟满脑子都是她的名字。

这时,她失踪超过十二小时。

“先生,人找到了。在....在大少爷从前的宅子里。”马修开门进来,战战兢兢。

亚瑟眉心一跳,心中泛上细密的疼,

但他的心早已飞出去,立刻吩咐司机备车,想想不妥,又折返,先安排马修去保险柜取几套首饰。

灯是熄灭的,此时万籁俱寂,大厅的落地窗都开着,轻柔的纱帐伴着晚风拂动。

她缩在沙发上,身上带了淡淡酒气。窝成小小一只,楚楚可怜的样子,像被遗弃的奶猫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亚瑟眼底带着化不开的怜惜,轻轻蹲在春燕面前低声下气道

“我已经叫人把她送去加拿大,我发誓她从此再不会来打扰你。”

声音宠溺的几近软弱。

王春燕抬起头,露出泛红的眼圈,双眸含泪,滴滴扎在亚瑟心上。

如此美人,竟连流泪都美的让人不忍移目。

“你告诉我,斯科特真的是吸毒过量死的吗?”

她美艳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。

亚瑟宠溺的笑容僵硬了一瞬,用更轻柔的语气道。

“你喝醉了。我就当从未听见过这种话。”

“那年我十七岁,年龄太小,他说让我入法籍,我们可以去法国结婚…”她自顾自的说。

“够了!”他怒不可遏地打断。

“不够,永远都不够!你给我滚出去!”

她发了疯似的哭叫,抬手狠狠给了亚瑟一耳光。在他苍白俊挺的脸上留下一道红痕。

亚瑟用力将她搂到怀里,吻了吻她的发顶,目光幽深,不发一言。

2.

一条暗色金丝露背的绸缎长裙,一双纯黑麂皮流苏高跟鞋,身姿纤细修长,一头长卷发美艳逼人,眼窝上了金粉,如弱柳扶风,光看这窈窕身姿便知佳人风姿绰约,好一朵人间富贵花。

“王小姐留步。”

王春燕略带惊讶地回眸,澄澈的杏眼中带着楚楚动人的韵致,如林中受惊的小鹿一般。

日子久了,她早就懂得了在哪个角度适当时刻展露自己的风情,对摄像机如此,对人亦如此。

“布拉金斯基先生。”

她微微点头致意,她识得他,慈善拍卖会上,他一掷千金,力压全场,将她捐赠的帝王绿项链以一个高的不合常理的价格拍下来。如此人傻钱多,她印象自然很深。

“王小姐,我一直是您的粉丝,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,请您为我签个名?”

王春燕抿唇一笑,愈发艳光四射。

“当然可以,不过····”

伊利亚听明白她的言外之意,直接解开西装扣子,笑的张扬。

“就请签在...我的衬衣上吧。”

王春燕一愣,反倒勾唇一笑,从手包里拿出口红,轻轻在他胸口沾染艳色,一笔一画,仿佛烙在他心上。

她没有留电话,相信以他的手眼通天,别说是电话与地址,连出生医院都清清楚楚。她在他面前已是完全透明。

果然,次日,那套被拍走的帝王绿,完璧归赵地送到她约克辛顿花园大道的豪宅中。

3

她摇曳生姿地提着裙摆上车,路德维希正阅览文件,衣冠楚楚,连鬓角都一丝不苟,戴着金丝眼镜愈发显得有些斯文败类。金发碧眼,长腿窄腰,这样赏心悦目,怪不得民调女性支持率较高。

她慵懒地倚在路德维希腿上,环着他的脖子,娇娇软软地撒娇。

路德维希嗅着她发间的香气,声音喑哑。

“少和伊利亚来往,他发家不干净,心也狠。”

“有一次卖3万把冲锋枪、1万个手榴弹、1万个反坦克导弹、320万个弹药筒,在意大利进了监狱,几个月就洗白出来了。”

春燕闻言挑了挑精致的眉,扯住他的暗色领带,在他耳边呵气如兰:“小生意而已,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,又没有影响你的支持率。”

“亚瑟·柯克兰和他太太在准备离婚。”

路德维希嗤笑一声,如雕塑般俊美的脸庞染上笑意,他点到即止,将探究的目光投向春燕。

她冷笑一声,隔着防弹玻璃,窗外霓虹的光阴细碎的落在她的钻石流苏耳环上,冰冷的璀璨夺目,粉雕玉琢的侧颜使她看起来像一尊冰冷绝美的洋娃娃。

“那和我,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
“你是吃醋了吗?”

王春燕环住他的颈,笑嘻嘻地蹭进他怀里,正好错过他耳尖上染了一层薄红。

她是著名的富豪狙击手,永远不缺下一位,等着对她大献殷勤富商政客不知多少。

她从不向身后看。

4.
她一身皮草披肩加白色抹胸礼服,皮草是俄国银狐的,放在手尖非常美,纯白细腻。款款摆腰,礼服是银光绸缎,裙摆上星星点点的碎钻闪烁着迷人光辉,一直引领潮流的王小姐再一次艳压全场。

她挽着的伊利亚反倒成了陪衬,他也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侍臣。

阿尔弗雷德一时竟然看痴了,幸好基尔伯特眼疾手快地取下他手中香槟,不然就尽数洒在他的定制西装上。

基尔伯特唾弃他见了美色就迈不动脚这样没出息的性子,赶紧警告他别乱来。

“她是伊利亚心尖上的女人,你可别瞎琢磨不着边际的事情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,结婚了还能离婚,更何况他们还没结婚呢。”阿尔弗雷德不以为然。

“他像宠女儿一样宠她,让她活得像个公主。”基尔伯特义正言辞。

“比如?”阿尔撇了撇嘴,不服气。

“高价拍I love you 车牌赠她都是小事,他追她追出了地球,他为她买下月球一块土地,要把她的名字刻上去。”

“她十月一日过生日,他送的10.1克拉粉钻让王小姐不满意,他转头又去拍卖行拍下40克拉的钻戒。夸张的吓人。”

“只要她乐意,伊利亚连冬宫都能替她买下来。”

阿尔抬手打断他的絮絮叨叨。

“既然死毛子那么爱她,为什么不和她结婚?”阿尔一脸疑问。

“啧,还不是他儿子,就比王春燕小三岁,平白无故多个小妈来分遗产,换你你乐意吗?”

基尔伯特故作姿态地摇了摇头。


5
记者的长枪短炮几乎塞进阿尔弗雷德嘴里,镁光灯闪烁不停,这架势不比狗仔偷拍他和春燕婚礼的阵势小。

只是那时他年轻气盛可以对着天上偷拍的直升机放枪,如今却不行,只好咬着牙假笑扮从容。

王春燕过生日,伊利亚大手一挥包下所以报纸版面祝福,称其my princess 并放话敢登就不怕认。慈善基金会都以她名字缩写命名。

阿尔不甘示弱又拍下I love you too 车牌,只是气势上被压了三分,心里暗暗骂他老不死。

如今记者问他怎么看。

废话,他当然用眼睛看。

他对王春燕的艳情故事了如指掌,撬老不死墙角那段时间更是细细研读。

他面无表情地咬着后槽牙。

等着瞧吧,老不死的,迟早熬死你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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